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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算命一条街,越剧何文秀算命台词(越剧何文秀前算命)

越剧 何文秀 哭牌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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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清是谁越剧何文秀算命台词谁有《儒林外史》的小故事,是小故事,小故事呀!

朱自清一生勤勤恳恳,共有诗歌、散文、评论、学术研究著作27种,约二百多万言。大多收入1953年开明书店出版的4卷《朱自清文集》。1988年,江苏教育出版社对朱自清著作又一次全面的搜集、整理,出版了6册《朱自清全集》。朱自清虽在“五四”运动后开始新诗创作,但是,1923年发表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却显示出他的散文创作方面的才能。从此以后他致力于散文创作,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1928年出版的散文集《背影》,使朱自清成为当时负有盛名的散文作家。

江东往事,沙地人对越剧的热爱 原来缘于此

朱自清的散文主要是叙事性和抒情性的小品文。其作品的题材可分为三个系列:一是以写社会生活抨击黑暗现实为主要内容的一组散文,代表作品有《生命价格——七毛钱》《白种人——上帝的骄子》和《执政府大屠杀记》。二是以《背影》《儿女》《悼亡妇》《春》为代表的一组散文,主要描写个人和家庭生活,表现父子、夫妻、朋友间的人伦之情,具有浓厚的人情味。第三,以写自然景物为主的一组借景抒情的小品《绿》《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荷塘月色》等,是其代表佳作,伴随一代又一代人喜怒哀乐。后两类散文,是朱自清写得最出色的,其中《背影》《荷塘月色》更是脍炙人口的名篇。其散文素朴缜密、清隽沉郁,以语言洗炼,文笔清丽著称,极富有真情实感。

他的写景散文在现代文学的散文创作中占有重要地位,他运用白话文描写景致最具魅力。如《绿》中,就用比喻、对比等手法,细腻深切地画出了梅雨潭瀑布的质和色,文字刻意求工,显示出驾御语言文字的高超技巧。

他的炉火纯青的文字功力在《荷塘月色》中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比如在描写月色下的荷花之美时,作者将它比喻为明珠,碧天的星星、出浴的美人;在形容荷花淡淡的清香时,又用了“仿佛远处高楼上飘过来的渺茫的歌声似的”一句,以歌声比喻香气,以渺茫比喻香气的轻淡,这一通感手法的运用准确而奇妙。

朱自清还有另外一种语言风格的散文,即用平易的语言,在朴素的叙述中寄寓真挚深沉的情愫。这类作品常常能表现作者正直、热情、进步的心怀,如《生命的价格——七毛钱》、《白种人——上帝的骄子!》等均为这一风格的代表作,其中影响最大的是《背影》。这篇散文洗去了他往日的铅华,透过父亲的一举一动,读者似乎看到了作者惨淡的家境及父亲对儿子深挚的爱。李广田在《最完整的人格》一文中说:“《背影》一篇,论行数不满五十行,论字数不过千五百言……由于这篇短文被选为中学国文教材,在中学生心目中,‘朱自清’三个字已经和《背影》成为不可分的一体。”这里说的是解放前的情况。至于解放后,选《背影》的少了一些,而《荷塘月色》一文,则因其文笔的优美,一直被选作教材,为大中学生所吟诵。

为什么朱自清的散文如此为人所推崇?主要因为他的散文具有真、善、美的品格。真,就是内容真实、感情真挚。善,是指作品表露出来的思想感情是进步的,作者是非爱憎和广大人民群众一致。美,当然包括很多方面,而特别为一般散文作品所不可企及的,是它的语言秀美而富有韵味,既如溪水般清澈流畅,又如橄榄般甘美耐嚼。朱自清在散文创作中是怎样追求真、善、美的呢?从内容看,朱自清写的都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不仅大的事情有根有据,就是一个细节,也力求真实准确。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散文中出现丝毫不真实的地方。有这样一件事:他的《荷塘月色》里有一句话:“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和水里的蛙声。”后来有一个读者写信告诉他,说蝉子夜晚是不叫的。朱自清觉得自己那晚确是听到了蝉声,但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问了好几个人,并写信向某昆虫学家请教。结果大家都认为蝉子夜晚是不叫的,只是偶尔才叫。朱自清因此怀疑自己是记错了,准备在散文集《背影》再版时,删掉蝉叫这个句子。可是后来,他又两次亲耳听到月夜的蝉声,他才相信自己没有写错,而一般人对月夜蝉叫的认识不准确。他为此专门写了一篇文章,说明观察事物之不易。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朱自清在对待写作内容的真实性方面,态度是多么认真严肃。

朱自清散文感情的真挚更是有口皆碑。他的《背影》、《给亡妇》等,被称为“天地间第一等至情文学”。在淡淡的笔墨中,流露出一股深情,没有半点矫揉造作,而有动人心弦的力量。他在《论逼真和如画》、《论标语口号》、《钟明<呕心苦唇录>序》等文章里,强调“真”“就是自然”,强调“修辞立其诚”,强调“宣传与写作都不能缺少……至诚的态度”。正是这种“至诚的态度”,使他把自己的真情实感,都倾注在字里行间。而这种从心灵深处流露出来的喜怒哀乐之情,更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朱自清走上文学道路,最初以诗出名,发表过长诗《毁灭》和一些短诗,收入《雪朝》和《踪迹》。从20世纪20年代中期起,致力于散文创作,著有散文集《背影》、《欧游杂记》、《你我》、《伦敦杂记》和杂文集《标准与尺度》、《论雅俗共赏》等。他的散文,有写景文、旅行记、抒情文和杂文随笔诸类。先以缜密流丽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荷塘月色》等写景美文,显示了白话文学的实绩;继以《背影》、《儿女》、《给亡妇》等至情之作,树立了文质并茂、自然亲切的“谈话风”散文的一种典范;最后以谈言微中、理趣盎然的杂感文,实现了诗人、学者、斗士的统一。他对建设平易、抒情、本色的现代语体散文作出了贡献。

作为学者,他在诗歌理论、古典文学、新文学史和语文教育诸方面研究上都有实绩。论著有《新诗杂话》、《诗言志辨》、《经典常谈》、《国文教学》(与叶圣陶合著)和讲义《中国新文学研究纲要》等。著述收入《朱自清全集》(江苏教育出版社)。

[编辑本段]作品集

《雪朝》(诗集)1922年出版商务

《背影》(散文集)1928年出版开明

《踪迹》(诗与散文集)1929年出版亚东图书馆

《欧游杂记》(散文集)1934年出版开明

《你我》(散文集)1936年出版,商务

《伦敦杂记》(散文集)1943年出版,开明

《国文教学》(论文集)1945年出版,开明

《经典常谈》(论文集)1946年出版,文光

《诗言志辨》(诗论) 1947年出版,开明

《新诗杂话》(诗论)1947年出版,作家书屋

《标准与尺度》(杂文集)1948年出版,文光

《语文拾零》(论文集)1948年出版,名山书屋

《论雅俗共赏》(杂文集)1948年出版,观察社

《朱自清文集》(1—4卷)1953年出版,开明

《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上下册)1981年出版,古籍

《朱自清序跋书评集》(论文集)1983年出版,三联

《朱自清散文选集》1986年出版,百花

《朱自清全集》(1-3卷)1988年出版,江苏教育(未出齐)

朱自清散文集:

1《匆匆》

2《歌声》

3《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4《温州的踪迹》

5《背影》

6《航船的文明》

7《荷塘月色》

8《我爱的女人》

9《<梅花>后记》

10《白种人——上帝的骄子》

11《怀魏握青君》

12《阿河》

13《儿女》

14《哀韦杰三君》

15《旅行杂记》

16《飘零》

17《说梦》

18《白采》

19《一封信》

20《序》

21《春》

22《绿》

《匆匆》朱自清(被选入人民出版社‘实验人教版’六年级教科书)

《春》朱自清(被选入人教版初一上语文教科书、浙教版六年级下语文教科书)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的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着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的卖弄清脆的歌喉,唱出婉转的曲子,跟清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的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着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的风筝渐渐多了,地上的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儿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功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荷塘月色/朱自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

,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

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

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

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

一个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

,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

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

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

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

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些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

是肩并肩密密的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

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

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

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

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

,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

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

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

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彩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

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的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

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

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话:[益鸟]首徐回,兼传羽杯;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

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于是又记起《西

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

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

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儿女/朱自清

我现在已是五个儿女的父亲了。想起圣陶喜欢用的“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觉得不自在。新近一位亲戚嘲笑我说,“要剥层皮呢!”更有些悚然了。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在胡适之先生的《藏晖室札记》里,见过一条,说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人物是不结婚的;文中并引培根的话,“有妻子者,其命定矣。”当时确吃了一惊,仿佛梦醒一般;但是家里已是不由分说给娶了媳妇,又有甚么可说?现在是一个媳妇,跟着来了五个孩子;两个肩头上,加上这么重一副担子,真不知怎样走才好。“命定”是不用说了;从孩子们那一面说,他们该怎样长大,也正是可以忧虑的事。我是个彻头彻尾自私的人,做丈夫已是勉强,做父亲更是不成。自然,“子孙崇拜”,“儿童本位”的哲理或伦理,我也有些知道;既做着父亲,闭了眼抹杀孩子们的权利,知道是不行的。可惜这只是理论,实际上我是仍旧按照古老的传统,在野蛮地对付着,和普通的父亲一样。近来差不多是中年的人了,才渐渐觉得自己的残酷;想着孩子们受过的体罚和叱责,始终不能辩解——像抚摩着旧创痕那样,我的心酸溜溜的。有一回,读了有岛武郎《与幼小者》的译文,对了那种伟大的,沉挚的态度,我竟流下泪来了。去年父亲来信,问起阿九,那时阿九还在白马湖呢;信上说,“我没有耽误你,你也不要耽误他才好。”我为这句话哭了一场;我为什么不像父亲的仁慈?我不该忘记,父亲怎样待我们来着!人性许真是二元的,我是这样地矛盾;我的心像钟摆似的来去。

你读过鲁迅先生的《幸福的家庭》么?我的便是那一类的“幸福的家庭”!每天午饭和晚饭,就如两次潮水一般。先是孩子们你来他去地在厨房与饭间里查看,一面催我或妻发“开饭”的命令。急促繁碎的脚步,夹着笑和嚷,一阵阵袭来,直到命令发出为止。他们一递一个地跑着喊着,将命令传给厨房里佣人;便立刻抢着回来搬凳子。于是这个说,“我坐这儿!”那个说,“大哥不让我!”大哥却说,“小妹打我!”我给他们调解,说好话。但是他们有时候很固执,我有时候也不耐烦,这便用着叱责了;叱责还不行,不由自主地,我的沉重的手掌便到他们身上了。于是哭的哭,坐的坐,局面才算定了。接着可又你要大碗,他要小碗,你说红筷子好,他说黑筷子好;这个要干饭,那个要稀饭,要茶要汤,要鱼要肉,要豆腐,要萝卜;你说他菜多,他说你菜好。妻是照例安慰着他们,但这显然是太迂缓了。我是个暴躁的人,怎么等得及?不用说,用老法子将他们立刻征服了;虽然有哭的,不久也就抹着泪捧起碗了。吃完了,纷纷爬下凳子,桌上是饭粒呀,汤汁呀,骨头呀,渣滓呀,加上纵横的筷子,欹斜的匙子,就如一块花花绿绿的地图模型。吃饭而外,他们的大事便是游戏。游戏时,大的有大主意,小的有小主意,各自坚持不下,于是争执起来;或者大的欺负了小的,或者小的竟欺负了大的,被欺负的哭着嚷着,到我或妻的面前诉苦;我大抵仍旧要用老法子来判断的,但不理的时候也有。最为难的,是争夺玩具的时候:这一个的与那一个的是同样的东西,却偏要那一个的;而那一个便偏不答应。在这种情形之下,不论如何,终于是非哭了不可的。这些事件自然不至于天天全有,但大致总有好些起。我若坐在家里看书或写什么东西,管保一点钟里要分几回心,或站起来一两次的。若是雨天或礼拜日,孩子们在家的多,那么,摊开书竟看不下一行,提起笔也写不出一个字的事,也有过的。我常和妻说,“我们家真是成日的千军万马呀!”有时是不但“成日”,连夜里也有兵马在进行着,在有吃乳或生病的孩子的时候!

我结婚那一年,才十九岁。二十一岁,有了阿九;二十三岁,又有了阿菜。那时我正象一匹野马,那能容忍这些累赘的鞍鞯,辔头,和缰绳?摆脱也知是不行的,但不自觉地时时在摆脱着。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日子,真苦了这两个孩子;真是难以宽宥的种种暴行呢!阿九才两岁半的样子,我们住在杭州的学校里。不知怎的,这孩子特别爱哭,又特别怕生人。一不见了母亲,或来了客,就哇哇地哭起来了。学校里住着许多人,我不能让他扰着他们,而客人也总是常有的;我懊恼极了,有一回,特地骗出了妻,关了门,将他按在地下打了一顿。这件事,妻到现在说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忍;她说我的手太辣了,到底还是两岁半的孩子!我近年常想着那时的光景,也觉黯然。阿菜在台州,那是更小了;才过了周岁,还不大会走路。也是为了缠着母亲的缘故吧,我将她紧紧地按在墙角里,直哭喊了三四分钟;因此生了好几天病。妻说,那时真寒心呢!但我的苦痛也是真的。我曾给圣陶写信,说孩子们的磨折,实在无法奈何;有时竟觉着还是自杀的好。这虽是气愤的话,但这样的心情,确也有过的。后来孩子是多起来了,磨折也磨折得久了,少年的锋棱渐渐地钝起来了;加以增长的年岁了理性的裁制力,我能够忍耐了--觉得从前真是个“不成材的父亲”,如我给另一个朋友信里所说。但我的孩子们在幼小时,确比别人的特别不安静,我至今还觉如此。我想这大约还是由于我们抚育不得法;从前只一味地责备孩子,让他们代我们负起责任,却未免是可耻的残酷了!

正面意义的“幸福”,其实也未尝没有。正如谁所说,小的总是可爱,孩子们的小模样,小心眼儿,确有些教人舍不得的。阿毛现在五个月了,你用手指去拨弄她的下巴,或向她做趣脸,她便会张开没牙的嘴格格地笑,笑得象一朵正开的花。她不愿在屋里待着;待久了,便大声儿嚷。妻常说,“姑娘又要出去溜达了。”她说她象鸟儿般,每天总得到外面溜一些时候。润儿上个月刚过了三岁,笨得很,话还没有学好呢。他只能说三四个字的短语或句子,文法错误,发音模糊,又得费气力说出:我们老是要笑他的。他说“好”字,总变成“小”字;问他“好不好”?他便说“小”,或“不小”。我们常常逗着他说这个字玩儿;他似乎有些觉得,近来偶然也能说出正确的“好”字了--特别在我们故意说成“小”字的时候。他有一只搪磁碗,是一毛钱买的;买来时,老妈子教给他,“这是一毛钱。”他便记住“一毛”两个字,管那只碗叫“一毛”,有时竟省称为“毛”。这在新来的老妈子,是必需翻译了才懂的。他不好意思,或见着生客时,便咧着嘴痴笑;我们常用了土话,叫他做“呆瓜”。他是个小胖子,短短的腿,走起路来,蹒跚可笑;若快走或跑,便更“好看”了。他有时学我,将两手叠在背后,一摇一摆的;那是他自己和我们都要乐的。他的大姊便是阿菜,已是七岁多了,在小学里念着书。在饭桌上,一定得罗罗唆唆地报告些同学或他们父母的事情;气喘喘地说着,不管你爱听不爱听。说完了总问我:“爸爸认识么?”“爸爸知道么?”妻常禁止她吃饭时说话,所以她总是问我。她的问题真多:看电影便问电影里的是不是人?是不是真人?怎么不说话?看照相也是一样。不知谁告诉她,兵是要打人的。她回来便问,兵是人么?为什么打人?近来大约听了先生的话,回来又问张作霖的兵是帮谁的?蒋介石的兵是不是帮我们的?诸如此类的问题,每天短不了,常常闹得我不知怎样答才行。她和润儿在一处玩儿,一大一小,不很合式,老是吵着哭着。但合式的时候也有:譬如这个往这个床底下躲,那个便钻进去追着;这个钻出来,那个也跟着--这个床到那个床,听见笑着,嚷着,喘着,真如妻所说,象小狗似的。现在在京的,便只有这三个孩子;阿九和转儿是去年北来时,让母亲暂带回扬州去了。

何文秀

出处:《何文秀玉钗记》本质:越剧传统剧目

剧种:越剧改编者:陶贤

第一场遇霸

何文秀:(白)娘子,随我来(唱)轻舟越过千里路岸上风光美如图。

王兰英:(唱)望长空,双双燕儿冲霄过,它也是,夫唱妇随奔前途。

何:(唱)看池塘,鱼儿对对戏碧波,它也是,情投意合永相和。

何:(唱)娘子啊,行来已是海宁城。

兰:(唱)官人啊,晚霞满天早投宿。

何:(白)仁翁(唱)小生名唤何文秀,祖籍家乡在常州,雪案萤窗几春秋,书剑飘零系乡愁,今日里,赴京待试过宝地,欲洗风沙把旅店投。

张堂:(唱)旅店繁杂不方便,寒舍宽敞客可留。

何:(唱)我与你,萍水相逢怎打扰.

张:(唱)我对你,一见如故喜心头,今日有缘来相识,愿订金兰结知友.

何:(白)还未请教仁翁尊姓.

张:(唱)姓张名堂阀阅后,愿与你,吟诗会文共相守.

何:(唱)他那里一片殷勤情谊厚,快心热肠世少有,盛意相邀怎相却,(白)哎呀,不可啊,(唱)异乡客地,行止谨慎免疏漏,(白)仁翁(唱)我携妻挈眷同行走,这海宁不能多居留,打扰仁翁不相宜,旅店小憩无苛求,知遇之情感不尽,这邀留之情我心领受。

第二场中计

王兰英:(唱)官人勤读惜寸阴,我亲奉香茗敬夫君。

何:(白)如此有劳(唱)娘子昔日里,梁鸿孟光传贤名,今日里,文秀何幸配兰英,你本名门千金女,我是穷途落魄人。

兰:(唱)知音何必论门庭,何况你,满腹经论有前程,你虽是,合家受难遭颠沛,定能够,驱散乌云见光明。

何:(唱)恨严嵩,结党营私专朝政,害得我,父母双亡祸灭门,为谋生,我渔鼓简板吐不平,道情唱到绍兴城,得遇娘子怜忠良,牡丹亭上赠花银。

兰:(唱)想不到,爹爹误认有私情,整家规,要逼你我江中沉。

何:(唱)幸蒙岳母明大义,黑夜相救双逃奔,从此是,同命相怜共相依。

兰:(唱)从此是,形影相随心连心,我怜你,龙困沙滩难飞腾,我敬你,胸怀鸿图志凌云,仰慕情深托终身。

何:(唱)我是因祸得福结良缘,娘子啊,你为我,断了堂上父母情你为我,抛头露面走风尘,这恩重如山无以报,我魂梦不安心不宁。

兰:(唱)官人啊患难夫妻共死生,道什么谢来讲什么恩,愿只愿,你春风早得意,我离乡背井无怨声,愿只愿,恩爱夫妻能白首,我受苦受难也甘心。

何:(唱)娘子勉励谨记心,我和你,生死祸福永不分,有朝一日步青云,我定要,整饰朝纲除奸佞,到那时,伸冤雪恨报父仇,凤冠霞帔谢夫人。

兰:(唱)飞针线,为官人缝制罗衫,明日里,重束装,再度关山,但愿得,遂壮志,云开雾散,衣锦归,谢高堂,骨肉重圆。

兰:(唱)樵楼二更响耳畔,独对孤灯心绪乱,想起了店家方才吞吐言,愁云阵阵心头卷,灯残更见月临窗。

兰:(唱)玉漏三更心愈寒,左等右等夫不转,望穿秋水坐立难安,莫不是,官人他吟诗会文误时间,莫不是,今夜晚忘了叮咛把杯盏贪,莫不是,那张堂另有巧计内中瞒,莫不是,鸿门宴,酒席之间起祸端,夜愈深心愈寒,等得我愁肠百转,神思昏倦。

张:(白)小娘子啊,(唱)你夫量小酒喝醉,在我府中昏昏睡,怕你在店挂心怀,我特地夜半送信来。

张:(唱)你独守空房夫不回,冷清清,还是区区来作陪,小娘子啊。自从那日将你会,我神魂颠倒把相思害,今夜你夫不能归,天赐良机莫相推。

兰:(唱)你色胆包天无羞愧,枉穿衣冠是兽类,调戏民女该有罪,唤地保,绳捆索绑送衙内。张:(唱)我父为官列三台,干爹严嵩居相位,一呼百喏谁敢违,你叫破喉咙无人来,来来来,今宵织女把牛郎会,明朝保你有富贵。

扩展资料:

《何文秀》是越剧的传统戏。原来有上下两本,分两晚演完。上本描写何文秀本是官家子弟,父亲做大官,自己是秀才。后来受奸臣严嵩之害,全家遭殃,只有何文秀逃出来,靠唱道情维持生计。

那天王兰英的父亲做寿,叫何文秀来家唱道情,王兰英见何文秀身世可怜,又有才有貌,叫丫鬟领他到花园相见。当时出于同情和爱慕,赠银给他读书赴考。谁知被王父撞见,认为女儿与唱道情的穷小子私订终身,辱没了门风,把何文秀与王兰英装在麻袋里沉入水中处死。

王母疼爱女儿,暗地命总管撩起麻袋,救出二人,命他们成婚之后逃往外乡。

他们小夫妻逃到海宁。当地首富张堂依仗严嵩的势力,鱼肉乡民,无恶不作。他看中了王兰英,设计陷害何文秀。后来何文秀被狱卒(或解差)救出,王兰英也被开茶馆的杨妈妈救下。这是上本的故事。

何文秀二次遇救逃出以后,做了官(巡按),到海宁微服私访。他打听到妻子的住处,正逢妻子为他做三周年祭,他因张堂末除,怕走漏风声,没有马上和妻子见面、相认,却假装算命,替妻子写了状子,最后处决了张堂,夫妻团圆。

●第一回

说楔子敷陈大义

错名流隐括全文

王冕七岁丧父,十岁给人放牛,十七八岁靠画画挣钱,不满二十岁就把"天文、地理、经史上的大学问,无一不贯通。"他不求官爵,不交朋友,终日闭门读书,十分仰慕屈原。

危素喜爱他的画,让时知县派人约他相会,他装病不见;时知县"屈尊"去访,他又外出不见。吴王朱元璋特来拜访,王冕认为此法一立,文人有厄,便隐居不出,后病逝会稽山中。

●第二回

王孝廉村学识同科

周蒙师暮年登上第夏总甲推荐周进在薛家集学堂做馆。

王举人在庵里避雨,大吃大喝,周进只能吃老菜叶、喝白开水。次日雨住,王举人走了,他替人家打扫鸡骨头等。

周进因没巴结夏总甲,被辞馆失业。随姐夫金有余到省城做买卖。周进参观贡院。见了号板,一头撞去,不省人事。

●第三回

周学道校士拔真才

胡屠户行凶闹捷报

周进被众人救活后,扯着号板大哭,直哭到口里流出血来。

众人把他抬到一个茶棚,凑银子与周进纳监进场。进头场,"七篇文字做的花团锦簇一般",果然中了。汶县的人"不是亲的也来认亲"。京试又中了进士。荏苒三年升了御史,钦点广东学道。

周进赴任,决心不屈真才。

周进把范进的卷子看到第三遍时,连连称赞,在试卷上画了三个圈,填上"第一名"。

魏好古等约范进去乡试,范进因没盘费,与岳丈商议,被骂得狗血淋头。

出榜那日,家里无米下锅,母亲叫范进拿着老母鸡去换米。三骑飞马来报,说范进中了,老太太请人去找回儿子。

范进见了升挂的报贴,喜出往外拍手大笑,说着"我中了",一交跌倒,不省人事。老太太用白开水把他灌活,他一边笑,一边向外面跑去。

胡屠户一个嘴巴把范进打晕了,喘息过来后不疯了。

张乡绅与范进拉扯世兄弟,送给五十两银子为贺礼,并邀范进搬到他东门大街上去住。自此,前来奉承的,送田产的,送店房的,投靠为仆的,样样都有,几个去住。自此,前来奉承的,送田产的,送店房的,投靠为仆的,样样都有,几个月后,家境大变。老太太得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喜昏头脑,大笑一声,向后跌倒,不省人事。

●第四回

荐亡斋和尚吃官司

打秋风乡绅遭横事

范举人请众僧人念经,追荐老太太升天,七七之后范举人谢了孝,张敬斋替范举人为安葬之事出谋划策。

在关帝庙小憩时,严贡生竭力鼓吹"汤父母"的"廉洁慈祥",以及对他的"厚爱",并表白自己"从不晓得沾人寸丝半粟的便宜"。正说话时严贡生家小仆人来说"早上关的那口猪,那人来讨了,在家里吵哩!"

汤知县为一回民送牛肉事听信张敬斋的话,用一大枷把那回民枷了,并将五十斤碎牛肉堆在枷上示众,第三日老师傅被枷死了,众回民不服,聚众到县衙门口闹事。

●第五回

王秀才议立偏房

严监生疾终正寝

严贡生胞弟严监生的大妻王氏卧病不起,次妻赵氏精心侍奉。一日王氏对赵氏说:"我若死了,就把你扶正做个填房",赵氏听了忙把严监生请来,把奶奶的话说了。第二天严监生叫二位舅爷来说定了,并要趁王氏眼见让他俩"同拜天地"。

严监生积劳成疾,中秋以后,一连三天不能说话,晚间挤一屋人,桌上点盏灯,严监生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伸着两个指头,众人迷惑不解,只有赵氏心里明白。

●第六回

乡绅发病闹船家

寡妇含冤控大伯

那盏灯里点了两茎灯草,严监生恐浪费了油,所以老伸着两个指头,赵氏挑去一根他才断气。

严贡生回乡,途中突然发病,吃了自带的"云片糕"病好了,剩余几片船粗偷吃了。船到岸后,因船家水手讨喜钱,严贡生追问云糕下落,发怒要把向家送到汤老爷衙里问罪。搬行李的拦住求情,严贡生才饶了船家,但未付一分船钱就扬长而去。

赵氏之子死后,立严贡生儿子承继,管了严监生的家,把赵氏赶到厢房去住。赵氏到县衙喊冤,汤知县判为"仰族亲处覆"。族长严振先与轨爷都怕严大老官,所以推来推去,最后严振先只得写了几句话给知县。因知县也是妾生的,便批了"听赵氏自行拣择,立贤立爱可也"。严贡生火冒三丈,又告到府里,府尊也是妾生,又未告准,再告到省按察司,司里不受理,只得到京城求了周学道,在部里告下状来。

●第七回

范学道视学报师恩

王员外立朝敦友谊

周学道升做国子监司业。

范进中了进士,数年以后,钦点山东学道。周司业要他关照故乡学生荀玖。

新进儒童中,汶上县第一名就是荀玖,范学道指点"用心读书,颇可上进"。

在观音庵,梅玖、荀玖见周司业长生牌位在供桌上供着,一起下拜。在中间屋里见了墙上贴的周进当年写的"正身以俟时,守己而律物"的对联,忙叫揭下来收藏起来。

次年录科,荀玖取了第一,省试高高中了,京试中了第三名进士,按明朝传统升座,王惠来拜,并邀他到自己那里去住。

晚间,荀员外家人挂孝来报说老太太归天了。为了考选科道,王员外出主意瞒住丁忧。

荀员外得知周司业、范通政不便保举,便告假回家替老太太治丧。王员外帮他办完丧事又回到京城,刚销了假,报录人来叩喜。

●第八回

王观察穷途逢世好

娄公子故里遇贫交

南昌府前任蘧太守年老告病,王太守补缺。蘧太守以多病耳聋为由打发少爷蘧公孙来交手续。

蘧太守带着妻儿和半车书回嘉兴去了,王太守照公子的话去做了,上司访闻,说他是"江西第一个能员"。

江西宁王反乱,王太守为南赣道,催办军需。次年宁王破了南赣官军,王道台顺降。

宁王被新建伯王守仁打败,王道台取了枕箱到浙江乌镇。途中与蘧公孙相识,公了送他银两,他将枕箱送与公孙。

蘧公孙从祖父那行知:王道台送的那本《高青丘集诗话》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暗想借此"做一番大名"。果真人人见了赏玩不忍释手。

●第九回

娄公子捐金赎朋友

刘守备冒姓打船家

盐店管家杨先生因亏空七百两银子,被东家告到德清县,已收监一年多了。娄家三公子玉亭,四公子瑟亭见这样读书人被守财奴如此凌虐,十分气愤,便决定营救他。

两公子用七百五十两银子让晋爵去为杨先生还债,谁知他只带二十两送与书办,把杨先生释放了,"那七百多两银子都是晋爵笑纳"。杨先生只听说是晋爵保了他。

过了月余,不见杨执中来谢二位公子,于是他俩便想去会见。但两次登门都未见到杨执中,船行途中,从一个摇船卖菱角的小孩那里看到杨执中坐船时掉的卷子。

●第十回

鲁翰林怜才择婿

蘧公孙富室招亲

娄家两公子在船上与告假归府的鲁编修相遇,回到家,娄公子与蘧公孙,绍兴牛布衣、鲁编修五人樽酒论文。

过了几日,鲁编修托陈和甫告诉两位公子说,想把令爱许予公孙。蘧太守很高兴,请俩公子作主或娶或招,陈和甫和牛布衣为媒。

十二月八日,娄府张灯结彩,四人轿抬蘧公孙,娄府两公子、陈和甫和牛布衣各乘一轿送公孙入赘。酒席间点戏看戏,洋相百出,鲁编修也觉得不吉利。

●第十一回

鲁小姐制义难新郎

杨思训相府荐贤士

鲁小姐不仅生得十分美貌,而且是个不寻常的才女,不料招个女婿却功名无望,不胜悲戚。

娄家二位公子和蘧公孙一同来拜访杨执中,因杨家穷得叮当响,靠邹吉甫的帮助才招待了"贵客"。

杨执中家墙上挂着《汉家格言》和贴的报贴,书屋内满壁是画,娄家俩公子看了胜叹息,只觉"此身飘飘如游仙境"。

●第十二回

名士大宴莺(月+豆)湖

侠客虚叮当设人头会

杨执中向娄家公子推荐朋友权勿用,娄公子派宦成去邀请。为迎接权先生,两公子把亭子上的匾也换成了"潜亭",以示对权潜斋的敬重。

权勿用来湖州的途中因撞了官家轿子被张铁臂所救,便带他同来娄府。酒席间张铁臂自夸武艺不凡,权勿也赞铁臂剑技优熟。

一日娄三公子遍请宾客游莺(月+豆)湖,当下吟诗的,击剑的,打哄说笑的,"真乃一时胜会"。

娄通政有家信到,两公子在书房秉烛商议写信,忽然从屋檐掉下一个人来,满身血污,手里提一个草囊,向二位公子说要借五百两银子,杀仇人,报恩人。二位公子细看原是张铁臂。二位应允,他收拾妥当便去了,月光照在阶下草囊里那血淋淋的人头上。

●第十三回

蘧(马+先)夫求贤问业

马纯上仗义疏财

娄家公子准备几席酒,请诸位朋友来做"人头会',天黑草囊发出臭气,大着胆打开一看,原是一颗大猪头。饮酒间,乌程县派人来捉拿权勿用,说他奸霸尼姑,两公子和杨执中商量只好把他交与公人。

蘧太守去世,鲁小姐来到嘉兴,见丈夫淡泊功名,便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蘧公孙与马二先生相识,马二先生以孔子、孟子、公孙弘、董仲舒及历代有"举业"的人为例开导公孙,使他如梦初醒。

那日在文海楼,蘧公孙看见刻着"处州马纯上氏评选"的《历科墨卷持运》卷上的目录,便想在上面填上自己的名字,马二先生不依。蘧公孙因喜欢丫头双红,就把收王观察的旧枕箱给了他,不料宦成来嘉兴把双红领走了。蘧公孙大怒,报告了秀水县,把他二人抓了起来,关在差人家,差人想借枕箱发财,找马二先生商议,并为他出了买回枕箱的"好主意"。

●第十四回

蘧公孙书坊送良友

马秀才山洞遇神仙

马二先生与差人在酒店商议好替公孙赎枕箱,用银子婚书塞住宦成的嘴,事毕,蘧公孙得知,向马二先生倒身就拜。

马二先生来到西湖,只见船上男女成双成对下了船四处游玩。酒店的酒肉丰盛,却无钱去买。第三天又到城隍山上去走走,在一条小街上,看见卖书的小店,店前贴着"处州马纯上先生精选《三科墨持运》于此发卖"的报单,他喜出望外。

马二先生困于丁仙祠,正在求仙向卜,身后有人答话。

●第十五回

葬神仙马秀才送丧

思父母匡童生尽孝

马二先生在丁仙祠遇见洪憨仙,洪憨仙教他以"烧银"秘法,一连几日,便炖银八九两。

不久憨仙病死,女婿向马先生点破烧银之骗,马二不以为然。马二又结识匡超人,给他传授显亲扬名的妙法,教导他"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道理。

●第十六回

大柳庄孝子事亲

乐清县贤宰爱士

匡超人回到家,到集上买了几头猪和黄豆,做起杀猪卖豆腐的生意,每日晚上太公吃过饭睡下后,超人便开始读书,直至四更。自此,生意不错,家里日子较前有了明显好转。

不幸村里失火,房子被烧,匡二托潘保正在庵旁租了间半房,仍旧白天做杀猪卖豆腐的生意,晚上灯下读书。那日读到二更,知县从此路过,见深夜苦读,十分敬佩,便想"提拔他"。

匡超人县考得了第一,府考了又院考。院考出来,知县正好上辕门见学道,于是就如此才子、孝子地向学道夸了一番匡超人。

●第十七回

匡秀才重游旧地

赵医生高踞诗坛

匡超人送过亲师才回家,大伙都来奉承他。他同太公商量,准备不做以前的生意了,租两间房开个杂货店,把嫂子接回来,吃住在一起。

因知县"坏了",潘保正来告诉匡超人被人密报,让他出去躲避几日,

匡超人在外结识了景兰江、赵雪斋、文剑峰、浦墨卿等。宁波府鄞黄知县和赵雪斋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一个未中进士,却能写诗,且儿孙满堂,一个是中了进士,却孤独一人,大家为此议论一番,最后景兰江提议以"楼"字为韵各作一首诗,送到匡先生处。

●第十八回

约诗会名士携匡二

访朋友书店会潘三

文翰楼店主与匡超人商量批考卷事,匡二见有利可图,欣然应允。

六天之内,批完了三百多篇文章,作了序文,送到书店,店家称批得"又快又好"。封了二两选金,备了酒在楼上吃。这时小厮送来帖子,邀匡超人等于本月十五日在"西湖宴集,分韵赋诗"。为不失体面,匡二在书店借了本《诗法入门》去读。

匡超人与胡三公子、文剑峰等搭分了备酒席,拈阉分韵。大伙将写好的诗贴在墙上,过了半个月书店考卷也已刻成。

●第十九回

匡超人幸得良朋

潘自业横遭祸事

潘三对匡超人和那些写诗的"呆子"打交道不以为然,便领他到赌场放赌,得了不少钱。匡超人渐渐的那些"名士"来往少了。他还包揽词讼,为人替考。有了钱,潘三为媒入赘郑老爹家为婿。

匡超人接哥哥来信,回家应考,取了一等第一。回到省里,和潘三商议,要回清乐乡去"挂匾、竖旗杆"。正要择日回家,听说潘三被拿了,已下在监里。

●第二十回

匡超人高兴长安道

牛布衣客死芜湖关

潘三所犯事中有两件是匡超人所为,他怕事发受牵连,打发妻子到乡下去住。

匡超人来京见李给谏,给谏得知他以优行贡入太学,不胜欢喜,并把外甥女许配给他。

匡超人辞别辛小姐回浙江,郑大娘子因住不惯乡下已经吐血死了。匡超人便请人替诰命夫人画了像,把凤冠补服画起来,逢时过凶,供在家里。

匡超人在牛布衣、冯琢庵面前自我夸耀,谈起马纯上时,说他理法有余,才气不足。

牛布衣在和尚庵病倒,临死前将自己作的两本诗交给和尚,让后来的才人为他流传后世。

●第二十一回

冒姓字小子求名

念亲戚老夫卧病

牛浦郎在庵里念诗,趁和尚下乡念经,偷看牛布衣诗稿,喜出往外,想在同姓"牛"字上做文章。于是请郭铁笔刻了"牛浦之印"、"布衣"阴阳二方图章。

卜老爹将外甥女嫁与牛浦郎。一日牛浦讨赊账路过庵前见风匹马在庵门口,便大着胆进去看,原是老和尚的学生做了京里九门提督,现齐大人请老和尚到报恩寺去作方丈。老和尚将庵中之事托于牛浦就走了。

牛浦的祖父见店里生意一日如一日,气出病来,不久归天,卜老帮办了后事。

牛浦从坟上回来,要棺材钱的、要布钱的都来了,只得把间半房子典屯浮桥上抽闸板的闸牌子,小俩口搬到卜老爹家去住。

●第二十二回

认祖孙玉圃联宗

爱交游雪斋留客

卜老爹因受了风寒,向儿子和儿媳吩咐了遗言去世了,后事由牛浦陪办。

董瑛来防牛布衣,牛浦假作牛布衣,并让卜家二兄弟热情招待。

牛浦送走董老爷,卜信因捧茶被董老爷耻笑心里有气,就和牛浦吵开了,并要拉他去见官。在县衙门口遇见郭铁笔,铁笔便把他二人叫到茶馆劝和。

牛浦赌气拿了床被子到庵里去住,无法生活,把和尚的家什都当了。后准备去找淮安府安东县知县董瑛,中途与牛玉圃相识,二人便祖孙相称。

●第二十三回

发阴私诗人被打

叹老景寡妇寻夫

牛玉圃派牛浦到苏州为万雪斋第七位如夫人买蛤蟆,被牛浦捉弄,便叫船到苏州去找牛浦。在虎丘药材行找见了牛浦,得知未买到雪蛤蟆,就让他一块去镇江,乘船到了龙袍洲无人烟处,不由分说剥光牛浦衣服,打了一顿,扔上岸,扬帆走了。牛浦忍气吞声,后被一安东船客所救。

黄客人替牛浦装饰好后去见董知县,知县果真欢喜,黄客人十分敬重他,招他做了四女婿。

董知县升任,向知县接替。冯琢庵在京师遇见董知县,并听到牛布衣事,便打发人去牛相公家告诉牛夫人。牛夫人决定到安东去找丈夫。

●第二十四回

牛浦郎牵连多讼事

鲍文卿整理旧生涯

牛浦招赘在安东黄家,门口贴个"牛布衣代做诗文"贴子,芜湖旧邻石老鼠来借盘缠,牛浦不给,石老鼠揭了他的底。

牛奶奶来到安东,认定牛浦谋害了丈夫,冒名顶替了,哭告县衙,知县说同名同姓人多的是,差两个衙役把解回绍兴。

向知县因此事几乎被"访闻参处",多亏鲍文卿向崔按察求情才得幸免。

鲍文卿随按察司去京城转了一趟,按察司病故,鲍文卿又回到南京,仍旧做戏行营生。

在一茶馆遇见同班钱麻子和黄老爹,在城里到处找人组织小戏班子。

●第二十五回

鲍文卿南京遇旧

倪廷玺安庆招亲

鲍文卿在鼓楼坡遇见修补乐器的倪老爹,约定后日为修补乐器。

倪老爹六个儿子,死了一个,四个因生活所迫卖与他乡,剩下一个小的在身边,可还得卖掉,鲍文卿与倪老爹商定,将孩子过继给鲍文卿,改名鲍廷玺。

鲍廷玺聪明伶俐,鲍文卿送他读了两年书后让他帮着管戏班。

一日鲍文父子在去唱戏的路上遇见安东县向老爷,向老爷叫他义子把戏班子托给别人代管,到衙内去有话说。

向知县对鲍文卿父子招待很周到,并作主把管门人王老爹的女儿许给鲍廷玺为妻。

●第二十六回

向观察升官哭友

鲍廷玺丧父娶妻

鲍廷玺在衙门里如在云端过日子。各县送童生来府考,向知府托鲍文卿父子在察院里巡场查号。怀宁县的季萑名标榜首。

王家女儿因难产死了,鲍文卿也添了痰火疾。向太爷升了福建丁漳道,鲍文卿借机回南京。

鲍文卿病逝,向太爷到柩前拜了,亲手写了铭旌。

●第二十七回

王太太夫妻反目

倪廷珠兄弟相逢

沈天浮夫妻要为鲍廷玺说娶王三胖那个死了丈夫的女儿,鲍廷玺不依,被他妈一顿臭骂,只得央求归姑爷一块去请媒人,娶妻过门。

鲍廷玺领班子出去唱戏,王太太原以为他在什么字号店,当得知底细后怒气攻心,晕死过去,救活后,气成一个失心疯。一连两年家产败的差不多了,老太太和女儿、女婿商量:鲍廷玺是个螟蛉之子,又弄个疯女人,在家闹成这个样子,不如把他们赶出家门。于是请邻居王羽秋、张国重来说,给了二十两银子,把他们赶走了。

鲍廷玺去苏州抚院同相公倪廷珠哥哥相会,得知鲍廷玺被赶门在外时,廷珠要同去看弟媳。

王太太见有这样们体面大伯,忧愁减民一半。廷珠临别送给廷玺七十多两银子。鲍廷玺搬了家,不多时银子也花完了,便收拾到苏州找他大哥。在义征黄泥滩遇见王老爹孙女婿季苇萧。

●第二十八回

季苇萧扬州入赘

萧金铉白下选书

鲍廷玺走到阊门,听说倪廷珠已死,哭倒在地,盘缠用完,只得把一件见抚院的绸直缀当了两把银子,到扬州找季苇萧。

鲍廷玺回到南京,被太太骂了一顿,施御史又来催他兑房银,他因无钱把房子退了。太太只得在娘家胡姓借间房子。

季苇萧缺少盘缠,在刻字店案板上睡觉。那日早来了一个人要找选文章的名士,季恬逸答应替他去找。

季恬逸和诸葛天申、萧金铉三人选定僧官房选文章,刻文章。

●第二十九回

诸葛佑僧寮遇友

杜慎卿江郡纳姬

季恬逸、诸葛天申、萧金铉三人赊钱买酒选文章,准备刻印。杜慎卿来回拜,称赞萧金铉在乌龙潭春游时写的一首诗"诗句清新"。但又说:"诗以气体为主"。

次日,杜慎卿写贴请诸葛贴请诸葛天申、季恬逸和萧金铉三人到寓,鲍廷玺已在坐,杜慎卿当即摆宴招待几位。

两日后,三人在杜慎卿处,见到"做媒的沈大脚"。三人心里明白想要为他娶小。

●第三十回

爱少俊访友神乐观

逞风流高会莫愁湖

杜慎卿同季苇萧相交,极其投合,杜慎卿向鲍廷玺打听季苇萧的为人,鲍廷玺把季在太爷手里考案首,后来娶了太爷家王总管的孙女,得了盐运司荀大老爷几百两银子,又在扬州尤家招了女婿等细说了一遍。

季苇萧得知杜慎卿想求一个己人,便耍笑与他,将"神乐观"的"美男"介绍给他。杜慎卿到了乐观,在桂花道院见到了霞士,才知上了当。

次日,杜慎卿忙着搬河房娶妾去。季苇萧、来霞士、鲍廷玺来贺喜。杜慎卿和众人商议要请各位朋友五月初三在莫愁湖的湖亭看那一百多戏班了的旦脚来会戏,根据色艺排名次,并上榜扬名。

后来评选揭晓,传遍了水西门,闹动了淮清桥,杜慎卿名震江南。

●第三十一回

天第县同访豪杰

赐书楼大醉高朋

鲍廷玺见杜卿慷慨,欲错银团班子生意过活。杜慎卿摸清了鲍廷玺的心意,便说明自己银子的用途,叫他去找赣州府的兄弟杜仪(字少卿,是杜慎卿第二十五弟,他五伯父的儿子)并说:"自己伯父是个清官,伯父去世后,他不上一万银子家私。他是个呆子,只要听见人向他说些苦,就大捧出来给人家用。"鲍廷玺索要书信,杜慎拒绝了,让他先去投邵奶公家的管王胡子,并教他如何投其所好。

王胡子拿手本领鲍廷玺来见杜少卿,滁州乌衣巷的四爷在坐,听说"这人是先太老爷抬举过的",便热情招待,并叫小厮加爵请了为娄太爷诊病的张俊民相公作陪。王胡子来报:"北门汪盐商家明日酬生日,请县主老爷,请少爷去做陪客",杜少卿拒绝了。

一日清早,王胡子和加爵正在说话,臧三老爷来会少爷,杜少卿为会见,臧三老爷请杜少卿同去拜会王知县,杜少傻子不肯,认为王家这一宗灰堆里的进士,无资格让他拜见。杜少卿不让臧三再提会王知县的事。

杨裁缝磕头下跪,放声大哭,说母亲暴病死去,工钱买了柴米,要杜少卿借四两银子与他为母买棺材衣服。杜少卿慷慨相助。命王胡子和杨裁缝拿那箱衣服当上二十金去埋葬母亲。

●第三十二回

杜少卿平居豪举

娄焕文临去遗言

杜少卿亲发王胡子买掉一宗田,给娄老伯的孙子一百两银子,回去做小三生意过活,不让告诉娄老伯。

臧三爷跪下向杜少卿求借银两,杜少卿当即应允,第二天让王胡子送去一要银子。杜少卿说王知县被免去官职无处居住,便命王胡子管家去请王知县到杜家花园来住,并向臧三爷说明自己这样作的想法。张俊民为傻子求学又来求杜少卿为他捐一百二十两银子修学宫,杜也答应了。

鲍廷玺求杜少狠赏他个本钱,重新教个戏班了维持一家人的生活杜少卿答应给一百两银子,用完了再来说话。鲍廷玺跪下致谢。

娄太爷劝杜少卿:慷慨仗义要看对什么人,说臧三爷、张俊民、鲍廷玺都是没良心的人,管家王胡子就更坏了。杜少卿流泪道:"我都知道了"。拿出百十两银子雇了两班脚子抬娄太爷回南京老家陶红镇。

●第三十三回

杜少卿夫妇游山

迟衡山朋友议礼

娄太爷走后,无人劝杜少卿,凶花钱如流水。杜少卿带着王胡子和加爵先去南京会卢家表侄,途中王胡子拐了二十两银子逃走。

在仓巷外祖卢家,相识了表侄卢华士的业师迟衡山。杜少卿和迟衡山会了南京太守之孙蘧马+先夫及马纯上、景兰江。迟衡山同杜少卿到东水关找到房牙子,租了一家河房,写定租约。杜少卿从季苇萧口中得知杜慎卿已进京乡试了。

杜少卿和娘子在清凉山饮酒,大醉后,携着娘子手,在清凉山冈上走了一里多路。

杜少卿听说娄太守爷前月二十六日去世,大哭一场,连夜制备祭礼。次日清晨坐轿去陶红镇在娄太爷柩前大哭几次,拿银子做了几天佛事,临走时又拿了几十两银子买地安葬娄太爷,娄家全家拜谢。

巡抚部院李大人(原是杜先祖的门生)举杜少卿为该县儒学规律性官。杜少卿卖金杯作盘费赴安庆去谢李大人。讲清了自己不愿做官的原因,又回南京。途中因钱已花光,准备拿衣服去当,多亏来为芜湖县老爷作诗的来霞士替他付了茶钱。

杜少卿同来霞士在庙里见到滁州韦四爷,韦四爷送他十两银子作盘费回家。

杜少卿得知迟衡山发起要给南京第一贤人吴泰伯盖一所泰伯祠,让众人捐款,杜少大喜道:"这是该的",随手写了三百两。

●第三十四回

议礼乐名流访友

备弓旌天子招贤

县里杜老爷请杜少卿到京里去做官,杜装起病来,叫邓老爷不用来。杜娘子问他为何这样?杜少卿认为:"南京是个好玩的地方,每天看花吃酒,好不快活!"

迟衡山、马纯上、蘧马+先夫、季苇萧、钱麻子、六合的现任翰林院侍读高老先生都到薛家赴宴。席间,季苇萧说到天长杜氏弟兄更胜于娄家表叔的豪杰时,吭老先生大发议论,把杜少卿说得一文不值。而众位认为杜少卿是不可多得的"奇人"。

季苇萧让杜少卿另娶一标致的佳人,杜少卿认为娶妾是最伤天理的事。

庄绍光奉旨上京,途中,在辛家驿店中遇到了孙解官和萧昊轩。第二天同行时在林子中遇见盗贼,萧昊轩弓弦断了无法抵抗,解官吓得拔回马头便跑,盗贼赶着百十个牲口,驮着银鞘往小路上去了。庄绍光坐在车里,半日不敢说话。萧昊轩在一小店听说到盗贼是店主赵大的同伙。他把自己的头发拔了一绺,续好弓弦,赶上盗贼,手执弹弓,象暴雨打荷叶一般打的盗贼抱头逃窜,夺回了银鞘。

●第三十五回

圣天子求贤问道

庄征君辞爵还家

嘉靖三十五年十月初六日,庄征君在午门奉天殿拜天子,十一日二次接见,天子问他"这教养之事何者为先?"庄征君因头巾里有个蝎子,头顶心里一点疼痛,只得说:"容臣细思,再为启奏",天子应允。次日,他便把教养之事细写了十策,又写了一道:"恳求恩赐还山"的本。

几日后,天子坐便殿,问太保说:"庄尚志所上十策,学问渊深,这人可用为辅弼么?"太保认为:"庄虽系出群之才,但非进士出身,用他不妥。"天子只得允许庄征君还山,并赐内帑银五百两,又赐南京元武湖让他著书立说。

庄征君回南京途中,投宿农家,因这家老妇人死了没钱买棺材还停放在家里。三更时,老妇人走了尸,老头只有出气无进气。庄征君拿出几十两银子买了棺材和地,雇人抬埋了二位老人。

庄征君为了回避本城乡绅的拜见,连夜搬至元武湖去住。

一日,卢信侯渡船来见庄征君,中山王府发了几百兵捉拿卢信侯。为了不使庄君受牵连,卢信侯第二日投监,庄征君写了十几封信拓发人进京去托朝里大人为卢说情,卢信侯被放,出首人被问罪。

●第三十六回

常熟县真儒降生

泰伯祠名贤主祭

虞博士三岁丧母,十一岁随父到祁家教书,虞太翁死后将虞博士托付给祁太太。他十七八岁跟云晴川先生学诗文,又随祁太公学了些地理、算命和选择。十九岁开始坐馆。

虞博士三十二岁那年又没了馆,日子难过,祁太公介绍他到远村一个姓郑人家去看葬坟,郑家谢了他十二两银子。回家的船上,虞博士救了一个因父病死无钱买棺材而投河自尽的人,并称了四两银子给他。这年下半年又有了馆,冬底又生了个儿子。四十一岁那年乡试,祁太公说他积了阴德,要高中,果真中了。又到南京会试,没有中进士。

虞博士五十岁时,进京会试,中了进士,让他补了南京的国子监博士。

虞博士去元武湖拜庄征君,庄不愿会他。经杜少卿说阴,庄征君去回拜虞博士,两人一见如故,结为性命之交。

汤相公无处住,向虞博士借银买房子,虞博士认给了他三四十两,虞博士同伊昭谈起杜的品行,大伙认识不一,而虞博士认为"他的才名,是人人知道的"。

虞博士为一个姓端的乡下人辩白了所谓赌博的冤事,释放了他,那人感恩不尽。

●第三十七回

祭先圣南京修礼

送孝子西蜀寻亲

虞博士会见了迟衡山等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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