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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华伶艺术学院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招生。杨荟如和许俊璂前往华伶考试，在公交车上产生误会。韩筱雅是高三学生，她的学长韦霖杰也是华伶考生，为了赶到华伶为他加油，筱雅想尽办法逃学。筱雅和荟如在华伶门口相遇，遇到一点小事故，幸得俊璂相助。他潇洒的风度一下就吸引了筱雅，荟如却对他不屑一顾。

在考场上荟如的鞋子裂开，让她大窘，加深了对俊璂的憎恶。荟如、俊璂、成雨轩、霖杰分在一个考场，表演梁祝的“草桥相会”。每个人的表现都不错，引起考官的赞赏，只有霖杰出现了失误，让他有些灰心泄气，筱雅在边上一直鼓励他，希望他振作精神。

荟如看到筱雅，认出她就是刚才在门口的女孩，非常投缘，约她喝杯东西。在一块钱的指引下，她们来到华伶对面的“来吧”，认识了思彤。思彤也对华伶充满向往，在母亲的安排下晚上补习、白天在自家店里打工，调酒技术一流。三个同龄的女孩立刻成为好友，畅谈各自的梦想。

第二集

三个女孩在网上算命，每人都得到很奇怪的预言，让她们大惑不解。荟如在一场服装秀上迟到，被老板责备后拂袖而去。古华是模特领班，他对荟如颇有好感，也追随荟如离开。

思彤回发现家中有陌生人闯入，以为是小偷，大打出手。原来他是林母找来的房客，叫麦家永。思彤很不习惯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总是对家永粗声恶言。林母却非常欣赏家永，处处维护他。为了赶走他，思彤只好求助于父亲。在一家高级餐厅，劳文希随父亲跟另一总裁及其千金安娜用餐，劳父让文希陪安娜游上海，文希倍感无奈。林父是这家餐厅的领班，思彤正好来找他，无意中又闯祸。文希和思彤都想开溜，在走廊中撞在一起。

荟如失业后为钱发愁，眼看连房租都交不出，便到古华介绍的公司面试，却差点被偷拍。幸好俊璂及时出现，帮她赶跑色狼。筱雅的母亲楠珺是艺海文化公司的老总，她在片场负责某广告拍摄，约定的大牌明星却迟迟未到，导演建议她找新人代替。

第三集

荟如、雨轩、俊璂都顺利考入华伶艺校，霖杰却落榜了，筱雅把他介绍给母亲的文化公司。荟如带俊璂和雨轩到思彤的来吧喝饮料，发现俊璂对酒很反感，让荟如有些纳闷，雨轩说可能和家里有关。楠珺正和导演商量启用新人事宜，正巧霖杰入内，让导演眼睛一亮，楠珺立刻让他去试镜，效果让她非常满意，决定把他推荐给厂商。

林母和林父要到北京去旅游三天，临走前，林母嘱咐家永好好照顾思彤，思彤却不屑一顾。家永对思彤颇为照顾，但思彤并不领情。筱雅在楠珺处找到霖杰的照片，非常吃惊。家永讥讽思彤一无是处，思彤一气之下要找他单挑。

第四集

筱雅同学看到霖杰的海报，追着筱雅要他的签名照片。思彤向家永挑战，可无论是炒菜还是跆拳道，都输给家永，让她很不服气。荟如鼓励思彤去报考华伶专科班，思彤却担心林母会反对。文希在路口巧遇思彤，思彤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把他当成小混混，修理了一顿。劳父希望文希到外国和安娜一起读书，文希却打算自己打工赚钱。

下雨天，家永来学校接思彤下课，几天的接触让思彤对家永的印象逐渐改观，并拜托家永向林母求情。筱雅被同学央求，无奈把霖杰约出来，霖杰略施小计，把这些跟班甩掉。霖杰对筱雅述说成名后的不便，很有感触。家永去接思彤父母，劝林母答应思彤报考华伶，并说自己也会参加，林母终于同意。

第五集

思彤看到家永摔坏的手机，悄悄拿去修理。导演觉得霖杰表情呆板，且有些小性子，打算换人。楠珺知道后，想找人帮霖杰做形体和表演训练，员工向她推荐古华。楠珺对古华印象不错，决定录用古华做她的特别助理，并尽快训练霖杰。

思彤把修好的手机还给家永，可他却并不在意。家永考上华伶摄影系，思彤却落榜了。开学后，家永和俊璂都成为华伶的风云人物。家永被同学推荐担任班干，还要参加迎新晚会，雨轩、俊璂也都报名参加迎新晚会。雨轩对家永非常羡慕，俊璂却有些不屑。筱雅也想把俊璂推荐给母亲，俊璂却不感兴趣。楠珺在家举办庆功宴，祝贺霖杰顺利通过厂商认可。楠珺看到筱雅制作的星梦缘网站，认为非常不错。

第六集

家永和俊璂的在迎新晚会上取得相同的票数，关键时刻，思彤把票投给雨轩，让人大跌眼镜。有位神秘人物Mr.R向思彤大胆示爱，三人在猜测此人的真实身份。楠珺员工劝她给霖杰拍写真集，却被楠珺否定，她要树立健康、阳光的形象，想打造本土的偶像明星。

三个女孩在网上聊天，荟如提醒筱雅不要对俊璂抱有太大希望，要以学业为重。来吧员工嫌工钱太少，提出辞职。林母为了找到更廉价的劳动力，决定招标竞争上岗。在众多应征者中，文希也在其中，最后文希提出不要工钱取得这份工作。

家永和俊璂因躲避女生的追逐，而躲在一起，互相注意起对方。家永来学校要请思彤吃饭，思彤故意和家永胡侃一通，让同学羡慕不已。荟如被房东催租，急得四处寻找工作。

第七集

林母叫家永不用在意房租的事情，思彤也为家永说话，林母很奇怪思彤态度的转变。霖杰不会演戏，古华教他演戏的诀窍，霖杰把女主角想象成筱雅，很快通过。楠珺向古华透露想拍一部本土偶像剧，让他负责发掘新人。

思彤替家永报名吉他社，却误打误撞帮家永报了话剧团。荟如和俊璂同时参加某手机的广告面试，却只有一个名额，厂商让他们自己商量。两人在争执中被困电梯，危难中彼此又想把机会让给对方。荟如急中生智，让两人都顺利取得这次工作机会。荟如忍不住买下这款手机，回头却发现又没钱交房租。

回到住处，房东告诉她有个男人已替她付清房租。荟如原以为是俊璂，没想到却是古华，俊璂看到，以为古华是她男友。思彤突然做淑女打扮，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林母猜测一定有人看上她了。舞台剧正式排练、家永、荟如、雨轩都将参加演出。

第八集

荟如找思彤帮忙练习舞台剧台词，思彤一口答应。霖杰的表演一直不能让导演满意，霖杰受不了压力，偷偷溜走，引起众人不满。导演要求换人，楠珺力保霖杰，愿意承担一切损失。家永从林母处得知思彤是第一次穿裙子，诚心赞美她，让思彤转怒为喜，在家永的哀求下，也答应帮他对台词。

安娜到来吧用餐，文希百般掩饰，却仍被她发现他在此打工的事情，他让安娜不要把此事告诉劳父。霖杰找筱雅游玩，述说自己成名后的烦恼和压力，筱雅劝他要勇敢面对现实，并带他去看荟如等人的舞台剧表演，让霖杰深有感触，终于现身向楠珺道歉。俊璂讥讽荟如有钱乱买手机，却让别人替她付房租，荟如觉得他们之间有误会。舞台剧正式演出前，雨轩却突然声道发炎，说不出话来。

第九集

家永推荐思彤出演舞台剧，大家一致同意。思彤得知要上台演出，紧张得不肯上场。雨轩一脚把思彤送上舞台，思彤很快进入状态，赢得不少掌声，让老师很满意。楠珺到最后时刻赶来观看演出，对家永留下深刻印象。思彤发现文希电脑、英文都很棒，发现他深藏不露，来历有些神秘。

俊璂看中一台音响，却因囊中羞涩，只好作罢。许父得知，把许母遗留的首饰当掉，想帮儿子买音响，在当铺门口却被歹徒打劫，受伤昏迷街头。俊璂赶到医院，以为父亲当掉首饰是为了买酒，很痛心。经过警察调查后，才明白父亲的用心，父子间多年的成见烟消云散。许父要做手术，急需用钱，筱雅帮俊璂报名HIPHOP舞蹈比赛，冠军有两万奖金。

第十集

俊璂缺少一个舞蹈拍档参加比赛，文希自告奋勇，思彤一脸不相信。比赛当天，荟如等用尽办法，思彤才慢悠悠赶来，文希、俊璂不负众望赢得冠军和奖金，文希把所有奖金都让给俊璂，让其他人都刮目相看。思彤猜出文希就是神秘的Mr.R，正在质问他时，劳父出现在来吧。劳父把文希软禁在家，并要把他送到国外读书。文希在网上寻找筱雅，希望得到她的帮助。

荟如去医院看望许父，两人相谈甚欢，俊璂感激荟如的帮助，并送给她一件小礼物。思彤发现最近有陌生人在门口鬼鬼祟祟，有不详的预感。思彤带着荟如、筱雅到劳家大闹，荟如扮成孕妇的样子，三人一口咬定是文希所为。安娜和她母亲以为文希是负心汉，转身离开劳家。三人的一场闹剧终于把文希救出来。

第十一集

在林家附近出现的陌生人是家永过去一起混过的不良少年，为首的叫阿海。他们找到家永，欲将他重新拉下水。林母猜测到这些人与家永有关，不禁为他担心。古华挑选了一批新人让楠珺选择，并推荐了荟如，筱雅也推荐了俊璂。家永晚归，思彤非常担心，并向他说起楠珺让他去试镜的事情，家永漠不关心。

家永找林母谈心，为了躲避那些人，他要暂时离开林家，还要准备休学。家永的不告而别让思彤伤心不已。雨轩被人取笑娘娘腔，让他非常郁闷，荟如劝他参加偶像剧的拍摄，可能会脱胎换骨。楠珺对俊璂和荟如印象不错，希望他们能演一对情侣，古华却认为俊璂太高傲，建议他从群众演员做起。

第十二集

古华在荟如面前表现出极力为她争取机会的态度，荟如心生感激。俊璂到片场被导演百般挑剔，俊璂赌气罢演，正好中了古华计，荟如和俊璂也因为古华而出现分歧。筱雅到雨轩家中，看到一群可怕的娘子军团，把雨轩当佣人使唤，毫无男人尊严。筱雅鼓励雨轩脱离苦海，却被雨轩家人发现，要赶走她。筱雅劝她们要对雨轩放手，他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才能更好的照顾她们。

霖杰拍戏回来，送筱雅情侣项链，被婉拒，让他很失望。文希到艺海公司送外卖，引起楠珺注意。回来路上，文希看到阿海等人，悄悄跟踪他们，却得知家永的下落。阿海以思彤的安全威胁家永帮他干最后一票，家永只好答应。

第十三集

文希劝家永回去，家永不肯，并要求文希不要把这事告诉思彤。霖杰在片场厕所偷偷抽烟，被古华看到。霖杰的表现让楠珺很失望，她打算为所有的新人安排一系列的训练课程，把不适应的人淘汰掉。

古华告诉霖杰筱雅喜欢的人是俊璂，他也可能取代他成为男一号，霖杰开始对这部戏引起重视。集训通知发下来，雨轩非常高兴，俊璂不感兴趣，思彤也不想参加。荟如来找俊璂，许父得知集训的事情，劝俊璂去试试。文希看出思彤内心还是很想去参加集训，硬把她拉到活动中心，楠珺认出文希就是参加舞蹈大赛和送外卖的人，希望他也参加。阿海等人计划打劫，家永乘机给林家打了电话。

阿海等人作案时，警报拉响，只有阿海和家永逃脱。文希看到思彤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把家永的下落告诉她。思彤找到家永，家永为了不让思彤受伤，狠心赶走她，被阿海识穿，两人扭打起来。文希和警察及时赶到，阿海等人被抓后，家永顺利回到林家，思彤把家永带到楠珺处，赶上集训末班车。

第十四集

经过激烈的竞争，俊璂、家永、雨轩、霖杰、文希、思彤、荟如都被入选，同时入围的还有张家伟、钱学涵、何青蓉，准备第二天起程参加魔鬼训练营。

来到训练营后，迎接他们的是一位不苟言笑的阎教官，他雷厉风行的严格作风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负责女生起居的厉教官，也是一位严谨的女教官，所有人不禁开始担心接下去的训练过程。

魔鬼训练正式开始，不但体力上要强化训练，连吃饭、洗澡也有一系列的规定，艰苦的过程让每个人都吃不消。阎教官认为这些孩子太差劲，需要加强对他们意志力和团队精神的磨练。古华作为他们的领队也参加了训练营，并把情况随时汇报给楠珺。

第十五集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思彤和家永、荟如和俊璂都在为对方担心，在心底默默鼓励对方。古华希望阎教官特别严格训练俊璂，教官认为自有分寸。家伟等人睡过头，被教官惩罚，家伟忍受不了强制训练，提出退训。古华找到家伟，承诺他还有演出机会，但必须答应他一件事情。

阎教官爱慕厉教官，偷偷做了一个模型飞机，打算送给她。家伟跟俊璂告别，并说教官找他。俊璂到教官处却发现没人，正要走时，教官和古华来了。教官发现模型飞机被人为损坏，大发雷霆，古华一口咬定是俊璂所为。教官加大对俊璂的训练，逼迫他承认，俊璂却坚持自己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替俊璂求情。

俊璂在严酷的惩罚下，有一丝退却之心，所有人都默默帮助他，让他倍感温暖。古华向楠珺报告情况，楠珺姐也不相信是俊璂所为，要古华公平对待每个人。

第十六集

古华和教官来检查俊璂被罚的工作，没想到他能圆满完成，古华不可思议，教官却心中有谱。在走钢丝的训练过程中，所有人都顺利通过，只有学涵因为害怕而拒绝走。学涵已准备退训，没想到却被教官表扬，因为她有勇气拒绝。训练过程还剩下最后的测试，必须依靠团结的力量取得锦旗，第二天回到营地，才算通过。

霖杰的性格跟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古华给他一样东西，是取得锦旗的完整地图。文希百般讨好思彤，可她却并不领情，她比喻文希像可乐，而家永却像蔬菜汁。俊璂和荟如也打开心扉，互相畅谈。荟如很高兴跟俊璂的关系又拉近了，却苦恼他们和筱雅的三角习题。

测试训练开始，教官把他们在山里分别放下，每人都准备好必要的口粮和水，九分之一的地图和求救信号。

第十七集

所有人必须要集合九张地图，才能找到锦旗通过测试。山林中每个人都遇到不同的状况，思彤在树林中遇到蛇，文希出现，替她赶跑蛇；荟如捅了马蜂窝，狼狈逃窜；学涵迷路；青蓉扭伤脚，俊璂只好背她行走。霖杰劝家永和他一起行动，可家永却坚持要与其他人会合，霖杰只好独自离去。经过一番波折，所有人都聚在一起。阎教官从古华的言谈中发现，他对所有的学员都没什么信心，非常奇怪。

霖杰按照古华给他的地图，顺利找到目标，却不慎跌入陷阱，昏迷过去。因为缺少霖杰那部分地图，所有人在只好摸索前进，雨轩不小心跌入坑洞中，俊璂下去救他，发现昏迷的霖杰。大家找到锦旗，顺利完成任务。霖杰也在大家的帮助下，认识到自己自私的一面，明白了人与人之间最可贵的真情。

第十八集

训练顺利结束，所有人都特别兴奋。厉教官也收到修复好的模型飞机，不禁喜上眉梢。在魔鬼训练营的最后一晚，阎教官放下严肃的面孔，带给大家一个难忘的回忆，霖杰也向古华表示愿意和大家公平竞争。筱雅来训练营接他们，并告之还有更严峻的考验等着他们。从训练营回来，每个人的生活都取得不少变化。楠珺为他们安排的新任务是下生活，与社会上各种人打交道，两个星期后交出成绩单，并要求这段时间内不许有诽闻。

俊璂被派往大明星萧爱身边做助理，她有名的难缠；荟如去菜市场宰鸡；思彤前往海族馆训练海洋动物；家永去幼儿园照顾小朋友；文希帮一群胖女人减肥；霖杰到建筑工地做工人。这一切都是楠珺根据他们自身的弱点安排的。

第十九集

霖杰在工地上被工头大毛等人取笑，雨轩在一群猛男的衬托下相形见绌，学涵在街头发传单，青蓉做清洁工，让他们叫苦不迭。在艰苦的打工生涯中，荟如和俊璂的感情却在逐渐升温。思彤和家永在打闹中抢到他一本记事本，发现了他的秘密，原来本子里全是思彤的画像，让她倍感甜蜜。

俊璂为了打电话叫醒荟如，吵醒了在车上睡觉的萧爱，萧二话不说，立刻开除俊璂。荟如得知后，急忙去许家找他，他却避而不见。荟如只好不断发短信安慰他，终于让他有了回应。俊璂和荟如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在许家门口亲吻，被筱雅看在眼里，伤心而去。

第二十集

思彤始终无法和海洋动物相处，被馆长派往礼品店做店员，好胜心强的思彤却不甘心，申请重新照顾海洋动物。筱雅突然失踪，让所有人都很着急，四处寻找她。荟如和思彤在来吧门口看到失落的筱雅，雅想起三人相识的点滴，不禁释怀，忠心祝福俊璂和荟如。俊璂用心的努力感动了萧爱，重新聘用他做助理。大家为庆祝俊璂的归队而聚在一起，各自诉说彼此的遭遇。思彤在聚会上喝醉了，家永背她回家，文希心里很不是滋味。

思彤为了重新回到岗位，努力擦洗海洋馆内所有的座位。文希用电影和晚餐吸引那些胖女减肥，雨轩也勤于锻炼。霖杰想办法接近那些工人，却被大毛等人敲诈。在回来的路上遇到补习完的筱雅，大毛欲非礼筱雅，霖杰大怒，痛打大毛等人。也因此事，筱雅和霖杰擦出爱的火花。

第二十一集

俊璂被萧爱叫到她宾馆住处，看到和她搭戏的男演员孙鹏也在。萧爱把厂商送她的新手机转送给俊璂，并嘱咐他不要对外声张此事。霖杰替大毛隐瞒打架一事，大毛大赞他有义气。家永开始展现亲切的一面，教小朋友画画。文希展开的减肥计划已初见成效。雨轩参加健美比赛，怪异的打扮和夸张的动作，吸引了不少眼球。

萧爱和孙鹏为送俊璂手机一事而产生争执，俩人不欢而散。吵架时正好被古华看到，他心生一计，主动约孙鹏详谈。第二天，萧爱和俊璂被传出绯闻，俊璂不得不被迫辞职。家永、文希等人都去海洋馆，观看思彤的海豚表演，精彩的演出赢得观众阵阵掌声。

第二十二集

思彤圆满完成表演，取得馆长的赞赏。文希亲自做了一副思彤的海报送她，家永也有礼物送她。楠珺看到电视里萧爱和俊璂的绯闻，大为震惊，希望尽快找到俊璂查询此事。文希把海报送到来吧，正巧林母有些胃疼，急忙送她去医院，却忽视了短路的电灯。来吧突然着火，思彤为了家永的画册，不顾一切冲入火场，幸好家永及时赶到，救出思彤。荟如等人以为思彤冲进火海是为了文希的海报，实际上她是为了抢救家永的画册。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俊璂萌生退意。荟如对他非常失望，并扬言要和他一起退出，荟如的一番肺腑之言终于打动俊璂。来吧着火，连累其他小店，林家要赔偿一百万的损失，让林母一筹莫展。荟如陪俊璂找到楠珺，向她说明一切，俊璂发誓一定要找到萧爱，还自己一个清白。楠珺发现古华对俊璂有很深的偏见，不让他插手新人之事。文希为帮助林家度过难关，想跟父亲借钱，劳父答应此事，但有一个条件，思彤做文希的女朋友。

第二十三集

思彤对文希的提议犹豫不决。家永为了帮助思彤筹钱，决定卖掉唯一值钱的相机，思彤感动不已。思彤婉言谢绝劳父的资助，说出她和文希只是普通朋友的事实，受到劳父奚落。荟如找到思彤，暗示她事情可能有转机。荟如到叶氏集团，原来叶氏集团的总裁正是她外公。

思彤一家被迫搬走，受到银行方面的人无理盘查。双方起争执时，银行经理却突然出现，向林家道歉，并声称不用查封房产。

三个女孩在讨论林家的危机，到底是谁在暗中相助，荟如却并不惊讶。俊璂找到萧爱住处，却无法入内，荟如找来一辆豪华轿车帮俊璂混进去，并暗中致电外公，请他帮忙。萧爱召开记者招待会，澄清一切。古华偷偷跟踪荟如，拍到她和外公亲昵的照片。帮朋友度过难关后，荟如答应外公放弃艺术之路，接手企业管理。

第二十四集

结束训练，每个人都取得不错的成绩，只有荟如让楠珺大感意外，因为她的评语栏是空白一片。荟如的成绩引起哗然。古华拿出他所拍到的照片，想证明荟如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

楠珺根据每个人的表现分配角色，荟如却选择放弃。古华和俊璂在公司大打出手，被楠珺责骂，古华大发脾气，扬言不做了。俊璂去荟如工作过的菜场调查，明白照片上的人是她外公。

深夜，古华遣入公司，偷走偶像剧剧本的光盘。次日，楠珺发现古华和剧本同时不见，心里大感不妙。因为不清楚古华的用意，楠珺不敢启用原剧。筱雅决定自己来写剧本，找来思彤、荟如三人一起构思，她们一致推荐筱雅演女一号。楠珺勉强让她一试，筱雅把故事大纲讲述给楠珺，让她非常满意。荟如向外公提出，想参加偶像剧的拍摄，他非常伤心，荟如只好作罢，此时俊璂闯了进来。

第二十五集

俊璂不顾一切的冲动，打动了荟如，荟如再次央求外公再给她一次机会，外公最终答应。所有人聚在一起，校园偶像剧终于开拍。拍完剧后，同时上映的偶像剧还有古华偷走的那本《菁菁校园》，但却没看到古华的名字。原来他也被导演设计了，并和他大打出手，被送入警局，楠珺把他保出来，古华对楠珺感激不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电视台答应《红》剧播出，但不是黄金时段。来吧也重新开张，荟如外公看在眼里非常欣慰。《红》剧播出后，大受欢迎，电视台立刻转到黄金段，掀起一股红苹果热潮。五个男生接受电台访问时，家永说出自己的背景，并感谢思彤及她家人，文希也对父亲说出感激之情。“红苹果”演唱会当日，荟如也出国了，俊璂看着远方，思念着对方。

站一个制高点看上海，上海的弄堂是壮观的景象。它是这城市背景一样的东西。街道和楼房凸现在它之上，是一些点和线，而它则是中国画中称为皴法的那类笔触，是将空白填满的。当天黑下来，灯亮起来的时分，这些点和线都是有光的，在那光后面，大片大片的暗，便是上海的弄堂了。那暗看上去几乎是波涛汹涌，几乎要将那几点几线的光推着走似的。它是有体积的，而点和线却是浮在面上的，是为划分这个体积而存在的，是文章里标点一类的东西，断行断句的。那暗是像深渊一样，扔一座山下去，也悄无声息地沉了底。那暗里还像是藏着许多礁石，一不小心就会翻了船的。上海的几点几线的光，全是叫那暗托住的，一托便是几十年。这东方巴黎的璀璨，是以那暗作底铺陈开。一铺便是几十年。如今，什么都好像旧了似的，一点一点露出了真迹。晨曦一点一点亮起，灯光一点一点熄灭。先是有薄薄的雾，光是平直的光，勾出轮廓，细工笔似的。最先跳出来的是老式弄堂房顶的老虎天窗，它们在晨雾里有一种精致乖巧的模样，那木框窗扇是细雕细作的；那屋披上的瓦是细工细排的；窗台上花盆里的月季花也是细心细养的。然后晒台也出来了，有隔夜的衣衫，滞着不动的，像画上的衣衫；晒台矮墙上的水泥脱落了，露出锈红色的砖，也像是画上的，一笔一画都清晰的。再接着，山墙上的裂纹也现出了，还有点点绿苔，有触手的凉意似的。第一缕阳光是在山墙上的，这是很美的图画，几乎是绚烂的，又有些荒凉；是新鲜的，又是有年头的。这时候，弄底的水泥地还在晨雾里头，后弄要比前弄的雾更重一些。新式里弄的铁栏杆的阳台上也有了阳光，在落地的长窗上折出了反光。这是比较锐利的一笔，带有揭开帷幕，划开夜与昼的意思。雾终被阳光驱散了，什么都加重了颜色，绿苔原来是黑的，窗框的木头也是发黑的，阳台的黑铁栏杆却是生了黄锈，山墙的裂缝里倒长出绿色的草，飞在天空里的白鸽成了灰鸽。上海的弄堂是形形种种，声色各异的。它们有时候是那样，有时候是这样，莫衷一是的模样。其实它们是万变不离其宗，形变神不变的，它们是倒过来倒过去最终说的还是那一桩事，千人千面，又万众一心的。那种石库门弄堂是上海弄堂里最有权势之气的一种，它们带有一些深宅大院的遗传，有一副官邸的脸面，它们将森严壁垒全做在一扇门和一堵墙上。一旦开进门去，院子是浅的，客堂也是浅的，三步两步便走穿过去，一道木楼梯挡在了头顶。木楼梯是不打弯的，直抵楼上的闺阁，那二楼的临了街的窗户便流露出了风情。上海东区的新式里弄是放下架子的，门是镂空雕花的矮铁门，楼上有探身的窗还不够，还要做出站脚的阳台，为的是好看街市的风景。院里的夹竹桃伸出墙外来，锁不住的春色的样子。但骨子里头却还是防范的，后门的锁是德国造的弹簧锁，底楼的窗是有铁栅栏的，矮铁门上有着尖锐的角，天井是围在房中央，一副进得来出不去的样子。西区的公寓弄堂是严加防范的，房间都是成套，一扇门关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墙是隔音的墙，鸡犬声不相闻的。房子和房子是隔着宽阔地，老死不相见的。但这防范也是民主的防范，欧美风的，保护的是做人的自由，其实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拦不住的。那种棚户的杂弄倒是全面敞开的样子，油毛毡的屋顶是漏雨的，板壁墙是不遮风的，门窗是关不严的。这种弄堂的房屋看上去是鳞次栉比，挤挤挨挨，灯光是如豆的一点一点，虽然微弱，却是稠密，一锅粥似的。它们还像是大河一般有着无数的支流，又像是大树一样，枝枝杈杈数也数不清。它们阡陌纵横，是一张大网。它们表面上是袒露的，实际上却神秘莫测，有着曲折的内心。黄昏时分，鸽群盘桓在上海的空中，寻找着各自的巢。屋脊连绵起伏，横看成岭竖成峰的样子。站在制高点上，它们全都连成一片，无边无际的，东南西北有些分不清。它们还是如水漫流，见缝就钻，看上去有些乱，实际上却是错落有致的。它们又辽阔又密实，有些像农人撒播然后丰收的麦田，还有些像原始森林，自生自灭的。它们实在是极其美丽的景象。上海的弄堂是性感的，有一股肌肤之亲似的。它有着触手的凉和暖，是可感可知，有一些私心的。积着油垢的厨房后窗，是专供老妈子一里一外扯闲篇的；窗边的后门，是供大小姐提着书包上学堂读书，和男先生幽会的；前边大门虽是不常开，开了就是有大事情，是专为贵客走动，贴了婚丧嫁娶的告示的。它总是有一点按捺不住的兴奋，跃跃然的，有点絮叨的。晒台和阳台，还有窗畔，都留着些窃窃私语，夜间的敲门声也是此起彼落。还是要站一个至高点，再找一个好角度：弄堂里横七竖八晾衣竹竿上的衣物，带有点私情的味道；花盆里栽的凤仙花，宝石花和青葱青蒜，也是私情的性质；屋顶上空着的鸽笼，是一颗空着的心；碎了和乱了的瓦片，也是心和身子的象征。那沟壑般的弄底，有的是水泥铺的，有的是石卵拼的。水泥铺的到底有些隔心隔肺，石卵路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感觉。两种弄底的脚步声也是两种，前种是清脆响亮的，后种却是吃进去，闷在肚里的；前种说的是客套，后种是肺腑之言，两种都不是官面文章，都是每日里免不了要说的家常话。上海的后弄更是要钻进人心里去的样子，那里的路面是布着裂纹的，阴沟是溢水的，水上浮着鱼鳞片和老菜叶的，还有灶间的油烟气的。这里是有些脏兮兮，不整洁的，最深最深的那种隐私也裸露出来的，有点不那么规矩的。因此，它便显得有些阴沉。太阳是在午后三点的时候才照进来，不一会儿就夕阳西下了。这一点阳光反给它罩上一层暧昧的色彩，墙是黄黄的，面上的粗砺都凸现起来，沙沙的一层。窗玻璃也是黄的，有着污迹，看上去有一些花的。这时候的阳光是照久了，有些压不住的疲累的，将最后一些沉底的光都迸出来照耀，那光里便有了许多沉积物似的，是黏稠滞重，也是有些不干净的。鸽群是在前边飞的，后弄里飞着的是夕照里的一些尘埃，野猫也是在这里出没的。这是深入肌肤，已经谈不上是亲是近，反有些起腻，暗地里生畏的，却是有一股噬骨的感动。上海弄堂的感动来自于最为日常的情景，这感动不是云水激荡的，而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这是有烟火人气的感动。那一条条一排排的里巷，流动着一些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东西，东西不是什么大东西，但琐琐细细，聚沙也能成塔的。那是和历史这类概念无关，连野史都难称上，只能叫做流言的那种。流言是上海弄堂的又一景观，它几乎是可视可见的，也是从后窗和后门里流露出来。前门和前阳台所流露的则要稍微严正一些，但也是流言。这些流言虽然算不上是历史，却也有着时间的形态，是循序渐进有因有果的。这些流言是贴肤贴肉的，不是故纸堆那样冷淡刻板的，虽然谬误百出，但谬误也是可感可知的谬误。在这城市的街道灯光辉煌的时候，弄堂里通常只在拐角上有一盏灯，带着最寻常的铁罩，罩上生着锈，蒙着灰尘，灯光是昏昏黄黄，下面有一些烟雾般的东西滋生和蔓延，这就是酝酿流言的时候。这是一个晦涩的时刻，有些不清不白的，却是伤人肺腑。鸽群在笼中叽叽哝哝的，好像也在说着私语。街上的光是名正言顺的，可惜刚要流进弄口，便被那暗吃掉了。那种有前客堂和左右厢房里的流言是要老派一些的，带薰衣草的气味的；而带亭子间和拐角楼梯的弄堂房子的流言则是新派的，气味是樟脑丸的气味。无论老派和新派，却都是有一颗诚心的，也称得上是真情的。那全都是用手掬水，掬一捧漏一半地掬满一池，燕子衔泥衔一口掉半口地筑起一巢的，没有半点偷懒和取巧。上海的弄堂真是见不得的情景，它那背阴处的绿苔，其实全是伤口上结的疤一类的，是靠时间抚平的痛处。因它不是名正言顺，便都长在了阴处，长年见不到阳光。爬墙虎倒是正面的，却是时间的帷幕，遮着盖着什么。鸽群飞翔时，望着波涛连天的弄堂的屋瓦，心是一刺刺地疼痛。太阳是从屋顶上喷薄而出，坎坎坷坷的，光是打折的光，这是由无数细碎集合而成的壮观，是由无数耐心集合而成的巨大的力。——王安忆《长恨歌》